也愈发沉重,“否认啊,你不是最擅长说‘不要’吗?说你不给他插,说你不会跟他做。”

他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本就多日没有纾解过,少女承不住,她声音带了些哭腔。

“我不,不给他插,你等……”

“再说点,再说一些,”他的声音莫名也带了鼻音,“跟我讲你要我,余瓷,只要你要我,我就哪里也不去。”

那一日,他被父亲骂,陈永华用尽最刻薄的词汇,而烙印在他心底的是那一句。

谁会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