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阿姨,那你要管好余瓷了。”

陈永华在家等候已久。

陈瑕刚进门,就听见他沉声,“跪下。”

跪得还少吗?陈瑕毫不在意地把包甩地上,双手插兜,屈膝跪下。

总要挨这一下的,陈瑕无所畏忌地抬眼。

桌上摆着一把吉他。

通体纯黑,隐约白色碎光点点。

不需要多认真地辨认,是他的琴。

他微愣,陈永华的巴掌随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