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娘一时拿不准主意,靠在她肩头盈盈哭泣。
刘姨娘叹道:“林姨娘当年就是吃了万氏送来的打胎药,险些丢了性命,后来虽捡回一条命,也再难有孕了,这些年老爷无宠,她又无子嗣,如今被关在柴房里自生自灭,你难不成也想步她后尘?”她轻轻抚摸着方小姨娘的后背,用蛊惑的声音说道:“你管他作甚,就说这孩子是容少爷的,生下来便是了。”
“不成!”方小姨娘猛然抬起头,噙着眼泪道,“我与容少爷不曾圆房,旁人不知道,他定然是知道的,他防我跟防贼似的,六月里住回来那几日,院里的奴才也都盯死了我,别说同房,他连话都不曾与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