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自是知道嫡子贵重,沈容乃相府嫡子,迟早要继承家业,沈康把院子让出来不是所应当的吗?”

他疾走几步到陈夫人面前,对着一脸滞纳的陈夫人道:“想来又要拆小厨房又要搬屋子,得费些工夫,今日是六月十五,五天时间应该足以,我六月二十一搬过来。”

众人敢怒不敢言,老夫人咬着牙道:“安亲王大驾,康儿,你就吃点亏把小院让出来吧。”

赵念安一脸埋怨道:“哎,别说什么吃亏不吃亏的,咱们是一家人,这点小事哪里谈得上吃亏。”

老夫人话语一噎,喘着气又坐回椅子里。

赵念安又笑说:“从前沈容住在我的嫁妆里,虽拿过相府的份例银子,但东西却不曾拿过一针一线,既然我要住回来,又恰好是下旬,母亲受累将三成份例送去我小院,我也不多要府里的,今后沈康院子领多少,我们院子也领多少。”

老夫人忍着怒气问:“你当真要住回来?”

赵念安一脸纳闷道:“方才祖母都叫沈康将院子让出来了,如今说什么真不真的,我父皇说话一言九鼎,我说话自然也有分量。”

他把圣上搬出来,旁人自然不敢再多言,贾千怡心口绞得疼,她又拽了一下沈康衣袖,却被沈康冷着脸甩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