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他只好用行动回应了自己的态度,刺客保持着跪坐的姿势往前移了些,他的手指蜷缩着攥紧,慢慢抬起了头。

那双清亮的眼眸里没有讨好谄媚,一如当年般干干净净,他总是安静的,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期盼和专注。

他分明没有说一句话,但涵盖其中的示弱与亲昵都恰到好处,刺客并非柔美的长相,生的很是俊朗,面如冠玉,身形清瘦又不失力量。

左轻越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疯了。

满足感混杂着内心难以抑制的暴虐,令他想将眼前的人折磨到奄奄一息,只能依附着他活下去。

想让那只提剑向来十分稳当的手,只能徒劳的抓住些什么,紧接着不可自抑的颤抖,易碎而脆弱。

被玄铁拴住的人不再是威名在外的榜一刺客,也不再是别有所图的刺客。

是被他囚禁在身边。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仇雁归。

左轻越垂下眼,神色不明的走近几步,伸出手轻轻碰了下刺客的耳垂,仇雁归的耳尖瞬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