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现在来说是极难的,后穴里的药会直接影响他的判断,想要叫停是要付出代价的:“错了怎么办?”
花如榆咬了咬牙:“要是错了,奴回训练营找教习师傅加课。”
褚凌君被他勾起了兴致,小东西的隐忍和镇静总会给她惊喜:“好,五次机会,你只要能对三次就可以。”
花如榆舒了口气,失明之后他的其他五感更加灵敏,何况主人还大发慈悲的给了他试错的机会。
屏气凝神等待着,蜡油滴落,小穴在接触的一瞬间,不由得缩了起来,像是遇到危险时躲避的小动物,急速的喘了喘,报出温度。
没有回应,花如榆知道他报对了!压抑的喘息声带着点欢愉,更加有信心的报出了第二次数字:“40度。”
“错了,差一度。”褚凌君回应道,虽然错了,但她还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只是花如榆不曾看见罢了。
花如榆咬住唇,还是疏忽了。不过,凭着已有的经验,他有信心。
果然接下来的两滴全部正确无误,褚凌君勾了勾唇。果然,这个小东西还有拓展的潜能,这次失明好像也不全是坏事。
褚凌君知道他已经到了极限,否则不会急于叫停:“去清理,休息一会。”
回身又去找那个还在和姜作斗争的蠢货,托盘上放着几块已经削报废的姜,而那个蠢货急的满头汗。
这人的生活技能为零嘛?褚凌君无语:“拿手术刀的手怎么会笨成这样?你的医师执照是假的吗?”
邱郁行一幅快哭了的表情,他也不知怎么了,只要家主在他就紧张的不行,根本拿不稳刀,越急越削不好。
“你家大人结束了,你没机会喽。浪费我这么多姜怎么赔偿我?”
“奴才买,您看...行吗?”家主会缺这几块姜?邱郁行说的心虚,眼皮都不敢抬一下。
褚凌君笑出了声:“行,让邱家拉一车来”,面对邱郁行一脸茫然,褚凌君继续说道:“浪费是不对的,这几块,塞你自己屁股里。”
邱郁行觉得自己有些错觉,根据的他的观察家主平日里端庄大气,怎么一面对他就这么粗...俗...?
零散的姜块由于反复的被刀刮,裹满了姜液,邱郁行跪爬在地上,双腿岔开将小穴完全漏出,双手向后,掰开臀部一块块的将零碎的姜放进去。
内壁被撑到极限,火烧般的刺痛,邱郁行感受到无法忍耐的灼热:“家主,饶了奴吧。”
还没有奴才敢求饶,马鞭毫不留情面的抽下,准确落在本就被折磨的娇嫩。
刹那间的尖叫,邱郁行脑袋被疼痛盛满,不知道自己又那点了炸药。
邱郁行的脑子本来就转的不快,凡事都要静下来心来才能思考,不带一点怜惜的鞭子没有一丝缝,使他根本顾不上反思,还在不断的求饶。
褚凌君嫌他吵,拿了个口枷塞到嘴里。
口枷刚进嘴便觉得牙关发酸,嘴角被撑的有些裂口,丝丝的痛,邱郁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
躲不开,喊不了,简直要被疼痛撕裂,内里的姜块不知何时寻找到了敏感点,不断顶撞险些腿软跪不住,又辣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