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褚凌君分神的空档,林子墨悄悄拽了拽陆知洋的裤腿角,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陆哥,求你了,我不要主子动手,你打吧,我能忍住。"
小家伙说的是实话,任谁都能看出褚凌君今晚是憋着火的,要是真等褚凌君动手,他怕是要被打断腿。
说话的空档,宇文楚棠就到了露台,一瞬间就后悔了,原本他是得着信儿来看热闹的,但是眼前打通堂的情况着实不适合在这。
尤其是那位传闻中的陆小爷,执板而立,面无表情的样子像是地狱里的修罗,他丝毫不怀疑那板子换成刀能直接结果了他。
宇文楚棠莫名有点怕,咽了咽口水强装着淡定谄媚的跪在褚凌君身边,声音能掐出水来:"主人,奴做了噩梦,醒了有点怕,想您了,您不会怪奴坏了规矩吧。"
还未等褚凌君说话,陆知洋沉着声音说道:"滚出去!"
声音不大,却令所有人胆寒,原来板下脸来的样子竟像极了褚凌君。
"家主,近侍守则,主动邀宠以媚主处罚,未经召唤擅入主院情节严重可视为谋逆,前辈受罚不知回避反而观刑视为不敬。数罪并罚,奴只是叫他滚、出、去,不过分吧。"
褚凌君也是好久没看过火力全开的崽子了,拍了拍身边的宇文楚棠:"你陆前辈说的在理,念你是初犯,明天去内侍局领五十鞭子,回去吧。"
不痛不痒的五十鞭子,在陆知洋看来都是轻了,但是见好就收这个道理他还懂得。
宇文楚棠恨的牙根都痒痒,奈何陆知洋言语之间合规合理,他连辩解的理由都没有,眼波流转眼看委屈的就要哭出来:"主人,奴真的不是有心惹您和前辈生气,也无意看前辈们出丑。若是惹怒了前辈们,奴现在就道歉。本该一上岛就去拜见前辈们的,是奴不懂事儿了,才惹的前辈们不快..."
陆知洋没想到这宇文楚棠还会这手,反倒成了他小心眼了?草!这演技简直比花如榆这个影帝拿到手软的还厉害,不想听他逼逼,直接打断:"主子叫你滚出去,听不见?"
为防止崽子继续吃干瘪而炸毛,褚凌君再一次说道:"回去吧,赶明儿给你拨两个侍奴,晚上就不怕了。"
宇文楚棠此刻在柔弱下去就显得矫情了,叩首谢恩之后便离开了,转身在所有人看不见的地方恶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意外的小插曲结束后,竟如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无疑刷新了对在场的侍奴对于陆小爷得宠程度的认知,陆知洋失宠的猜测也不攻自破。
褚凌君噙着笑看着明明得了威风却还在气闷的崽子:"行了,这还两个光着身子的呐,小爷,动手吧!"
这声小爷充满了调笑的意味,而不爽的陆知洋早都没了表情,沉的能出水,就当是块猪肉!这么想着挥手拍下了第一板子。
林子墨侥幸是陆知洋动手,这力道完全在承受范围内,身后的两团肉也只是微微红起一道板痕。
褚凌君嗤笑出声:"拍灰呐?"
示意邱郁行身后执板等着掌刑刑奴,随着一声着肉的闷响,邱郁行的惨叫也划破夜空。
太疼了,被拿来做范例里邱郁行张着嘴不停的大口喘气,这和前几天的四十板子完全不是一个等级,严重怀疑掌刑拿的不是板子是剁肉的菜刀。
混身二两肉都长在屁股上,这一板子好像将肉生生砸碎了般,陆知洋站在身后瞧的真切,那团肉随着板子的抬起,先是条白痕,然后一点点充血变红肿胀。
"瞧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