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凌君看了一眼那条子,平日也许还会表扬赵启的机灵,此刻气头上对赵启的讨好完全不接受,捏了捏陆知洋的下巴,此刻已是被嘴里的东西冰的凉凉的,摸起来还有点舒服。
冰条里的液体被特殊处理过,不会轻易化开,别看小小的一根,含上二十分钟也不会化:"赵司长心疼你,给你选了跟条子,这东西不经用,咱们也不计数了,打断为止好不好?"
好似平时哄他玩的语气,陆知洋嘴巴已经冻得没知觉,不敢开口还不敢不答,闷闷的嗯了一声,心想好不好也是您说了算。
被脱下的上衣放置在一旁,身上还带着欢愉的印记,明明昨日还那么容忍他的任性,今天就陌生的仿佛他不曾认识一般,陆知洋默默的吐槽,果然是个穿上裙子就不认人的女人。
掌刑扬手便在背心处抽下,陆知洋死死的咬住冰条硬抗,藤蔓抽的快,不一会脊背上就满是红痕,越是轻的刑具下手越是不噙着劲,反正抽不坏。
藤蔓条子的尖端翻飞,重叠的伤口越发疼痛,陆知洋忍不住,忘了嘴巴上的冰条一声呼痛而出,撕扯之下愣是扯破唇边娇嫩的皮,嘴唇开始不断的渗血。
身后的鞭打停下,一块新的封口条呈了上来,责罚中间若是掉落,视为抗刑,重头来过。
嚯着唇边的血放入,封口条再一次黏住皮肤,血液的加持比之前更加更牢固。
藤蔓条再次抽下,陆知洋疼的冷汗出了一身有一身,也不敢再次叫出声音,若是再扯开掉的就不是皮而是肉了。
牙齿已经咬的麻木打颤,咬合肌不受控制,口水分泌出来流到冰条上,小小的冰条不薄反厚起来,陆知洋此刻已冻的不住寒战。只恨冰条不化,藤条不断。
赵司长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主子没记好儿,陆小爷的人情也没卖下,若是陆小爷是个记仇的,这梁子就彻底结下了。
但老狐狸那么容易放弃,观察着家主的神态,已经不似开始般骇人,神色之间带着些心疼?
当机立断,换掌刑的时候,在褚凌君看不见的角度,大拇指在食指上掐了一下。
掌刑侍奴看着年轻,却是个行刑的老手,在自家司长的暗示之下,手腕向内,使出巧劲抽在陆知洋脊背上的声音闷了一些,若不是深谙其道根本听不出来。
褚凌君火气缓解,看着小崽子乌青的嘴唇和挂着的血迹,有些不忍,正要示意赵启的时候,却听见落鞭声音的变化,常年打马的人,怎么会听不出这些?
褚凌君一个情场上的老手,最知道这些鞭子的巧劲和奥妙,当即知道赵启使了手段,晦暗不明的扫了赵启一眼。
赵启看到家主这意味不明的眼神,差点吓的尿裤子,只盼着自己运气好。
陆知洋直觉着换了人之后,落鞭的感受不似之前,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确是更难熬了许多,但很快,随着一声脆响,不堪负重的藤蔓条终于应声而断。
第53章 第五十三章
褚凌君看着面色惨白忍着一声不吭的崽子,知道再问下去也听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索性也不叫人将封口条拿下,淡淡的吩咐道:"将陆知洋带回自己的院子,着人看管,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探视。"
摸了摸崽子的头,说道:"嘴里的东西也不用拿下来了,含化吧。"
陆知洋那院子一直闲置着,这倒是褚凌君头一次让人回去住,确是如此惨烈的代价。
挥挥手示意把人带走,也不愿去看陆知洋的表情,生怕自己忍不住心软前功尽弃。
内侍局是刑堂分化出来的,以前属于刑堂的一个部门,褚凌君开始打理事情后,就独立了内侍局,不受刑堂制约,只听家主差遣,专管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