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一会让下面的人签发下去。"彦彬一听这些文件真要发下去,瞬间哽住,他要怎么和底下解释这真的是他签的!一时间不愿意面对,纠结的闭上了眼。
褚凌君玩的起劲,甚至捏着留在外面的笔尖旋转了一圈,刺激的彦彬绷紧了身体抽搐了起来。
几张纸洋洋洒洒的铺在彦彬面前:"差不多了,彦大人,睁开眼好好看看。"
逐字看过,身上的冷汗沁透了还算平整的衬衫。下身的小兄弟也有低头的架势,稍一疲软那笔芯挺在哪里,刺的狠狠一痛,马上重新抬起了头。
"主子,主子,您相信我...我和叶翩翩什么事儿都没有,只是在训练营里有所照顾。奴才绝没有任何不该出现的想法,您相信我,我是清白的,奴才整个人都是主子的,绝不敢有其他的非分之想!"
褚凌君盯着他,刚才那份戏弄的恶劣神态已全部消失:"是不敢,而不是不想对吧。"
一字之差,千差万别,身份的限制不敢于此。但是不是不愿、不想,褚凌君狠狠捏住他的下巴,眼底的狠戾尽显。
主子的眼中已经出现杀意,事情完全向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他在褚凌君面前嘴永远都是涩住的,训练营老师叫的话术统统用不上,不知道如何证明自己,急的不行:"主子,您相信我,奴才心里只有您,您相信我。"
他一个地衣,能走到如今全靠主子的恩宠,他的身心都属于主子一人,现在只恨嘴巴为何这么笨。
"这东西是叶翩翩档案里的,也是她主动呈上来的。她一个刚到我身边的奴隶,都急于解释这份青梅竹马的由来,自证清白。你到我身边多久了?而且我很好奇彦大人的奴隶档案为何如此干净,只字未提?"
彦斌现在恨死了当初答应隐瞒,如今东窗事发,他连解释的理由都没有,蓄意隐瞒就是不忠,是死罪。奴才在主子面前就是透明的存在,尤其是近侍,更不该有任何的秘密。
"奴才...奴才请主子降罪,奴才愿一人承担。"一切解释都是徒劳。
在训练营的时候,他确实私下对叶翩翩有所照顾,但只限于关照,觉得一个女孩子不易。
后来他在主子成人礼时认主,负责教官替他把这段事情瞒下,没有写进奴隶档案。
毕竟作为近侍,这段故事足以令主子误会厌恶,何况叶翩翩一个女孩根本撑不到结业,到也不担心会被发现。
如今叶翩翩不但撑下来,还到了主子身边。彦斌不怪叶翩翩的主动交代,毕竟如果俩人都不提,将来被有心之人利用,更是骑虎难下。
第40章 第四十章
褚凌君用足了耐心给他机会,否则也不会陪他玩这么久,可彦斌的态度令她失望:"你到现在还在替别人着想?"
"请主子降罪,都是奴才的错。"彦彬实在难以出卖自己的教官,老师对他有恩,他万不可牵连老师。
"穿上裤子,滚出去。"失望至极,褚凌君不想处置他,更不想看见他。
居然有些赌气,这奴才成天满心满意的替别人着想,自己才是他的主子!
彦彬感受到主子的怒意,慌张的爬下桌子,穿好裤子跪在褚凌君脚边:"主子...莫气坏了身子,您若生气就狠狠的打奴才,或者奴才..自己动手,您别气。"说着就要抽出随身携带的训教鞭朝自己身后抽去。
训教鞭是每个近身伺候的奴才必备的,以防主子要教训手边没有趁手的工具,见这奴才还敢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