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的小奴隶倒是使褚凌君满意不少,用脚踢了踢翘起的肉茎。一瞬间,酸软的电流感从下腹弥漫,花如榆猛的一抖,那三枚铃铛便是一阵风铃般的响动。
清脆入耳,褚凌君的脚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直到那根肉茎全然高高翘起,却又无法释放,急的青筋暴露,铃口渗出丝丝的水渍。
“骚货,爽吗?”清冷的女声吐露这些昏话,反倒令花如榆下腹更加一紧,主人今天没有化妆,缺了红唇妩媚,多了几分冷艳,不怒自威。
“奴....爽。”花如榆觉得自己腰身发软,两个字,却仿佛带着小钩子,暖而媚。
不愧是训练营房术一等的尖子生。
褚凌君挑眉,心中一笑,这种时候还存着小心思。
外面依旧雾蒙蒙,这雨下了一夜未停,褚凌君瞧了瞧窗外,颇为无聊。
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何况是上赶着找揍的小奴隶。
陆家的庄园,欧式风格,巴洛克圆顶,古典浪漫,只是这屋子里总有违和的建筑,比如抬头就能吊顶的两根铁管。
有钱人的恶趣味,放在哪里都一样。
铁管可以升降,一高一低,褚凌君命人将花如榆吊在高的铁管处,臀部卡在低的铁管上。花如榆的双脚被分腿器固定,只能打开双腿,脚尖点地支撑身体,臀部高高翘着。
褚凌君不太满意,受罚的小奴隶怎么可以这么轻松呐?
挑挑拣拣的找出一个肛勾,稍作润滑变轻松塞进后穴,花如榆后头的功夫一向不敢松懈,随时都是最好的状态等着主人临幸。
肛勾另一头是一个口枷,圆圆的一个球,褚凌君掐着花如榆的下巴,毫无温柔的将口枷塞了进去。中间的链条较短,若是想让后头轻松些,花如榆便只仰着头,否者稍一松懈,那深入甬道里的肛勾就会拽着肠子都疼。
三枚铃铛垂坠下来,成了花如榆唯一能表达痛楚的反馈。
花如榆自知惹怒了主人,只能尽可能的乖顺一些,祈求主人能尽快消气。
正当花如榆紧张之时,身后凌厉的一鞭子抽在翘臀上。
“唔...嗯!”
花如榆猛的一凛,铃铛叮当乱响,呻吟声从口枷溢出。
指甲沿着鞭痕划过,花如榆觉得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再深一点就要刺破皮肤,褚凌君说:“今天不想听你出声,乖乖挨着,我满意了自然会让你下来。”
铃铛一响,花如榆表示收到了命令。
小奴隶随时都能找到状态,配合主人的一举一动,让褚凌君满意。
第124章 第一百二十四章
凶狠的鞭打落下,紧俏的臀上赫然肿胀热红,花如榆压制着口中泄漏的呻吟,在鞭打下痛的发抖。不自觉地躲避,却被肛勾勾住,扯着甬道疼痛无比,嘴边的锁链也在不断的扭动之下将唇边磨的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