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没有雄父,只有雌父的日子里,他就是在这样的目光下,感到了双份的爱。雌父无微不至地照顾他,尽管有时他觉得雌父对雄父的爱过于病态,但就是这样的爱,让他在对雄父抱有期待、到彻底失望的那段时间里,健康成长。
没有雄父也没有关系,他的雌父他的母亲深爱他,用尽全力,带着雄父的份一起,深爱着他,呵护着他,让他和别的孩子没有任何区别地长大了。
他永远感激他。
“雌父。”怀尔德说。他不是想说什么,只是阐述了一个判断,表示他认出‘母亲’了。
“喝点热牛奶吧?”雌父说,“我想这会对你有帮助……”
“雌父。”
“嗯?”
怀尔德用那双灰沉沉的眼睛看着他,半晌,轻声问:“……我做的对吗?”
“什么?”
“我……我该这么做吗。”他呢喃着,声音悠远,“我想……我想重新回到我的……职业,我觉得,为此……多付出一些,也没关系。所以……”
所以那些他厌恶的课程项目,他统统忍受过来了。
但现在他觉得,他好像做错了。可他不知道他错在了哪里。
怀尔德看向他的母亲,希冀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