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膳。

自从今日午后被诊出喜脉,一天下来她是做什么都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

连走路脚步都放缓了,坐着躺着也不敢乱扭乱动,生怕对腹中胎儿不好。

一直到宝璎沐浴更衣回到沉香木架子床上,二皇子仍然没回来。

她又不免有些忧心忡忡,“望月,还是派个人去外头翰林院瞧瞧罢,这都亥时过半了。”

话音刚落,身着石青色缂丝五爪蟒袍的高大男人阔步迈入寝殿内。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歇下?”二皇子低声问道。

他又抬手示意守在殿内的宫人们全部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