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璎不由吟哼连连。

偏偏男人下手不轻不重的,极其磨人,她只觉好似蚂蚁啃噬,钻心的痒。

“殿下……揉重一些罢……”宝璎含情凝涕,娇怯怯道。

“先说说,宝宝方才梦到了什么。”二皇子循循善诱,实则胯间硕物已胀疼到极点。

“呜呜……”万般无奈之下,宝璎只好支支吾吾道:“妾身梦见了……下江南搭乘的画舫船……”

“然后呢?”二皇子屈指弹了弹那颤颤巍巍凸起的小花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