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倜远一只手要到前面去把玩着他那小红豆,手指来来回回抠挖过乳头,舔弄着楚昀的耳朵眼,“胡萝卜凉是吧?没关系,鸡巴是热的,暖暖就好了。”
细长的锥形根部在那水帘洞中左右转着圈,不停往里打探,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楚昀清晰的感受到女阴中李倜远的大鸡巴翘着摩擦他的软肉,后穴的胡萝卜也在慢慢进的越来越深。
那种感觉非同一般,他柔嫩的大屁股压在李倜远结实的大腿上,乳房被那宽大的手掌握在掌心中,指甲不停刺激着小红豆中心,舌尖细细舔舐着楚昀的耳垂。
掌心之中还抓着胡萝卜的尾巴,肉地早已被翻的软烂湿润,变成了一个充满春水的洞穴。李倜远一边向前挺动着胯部研磨那一片堆积狭窄的小逼,一边攥着胡萝卜用它抚慰楚昀的屁眼。
双管齐下,没一会楚昀的屁股就被撞的发红颤抖,奶子也凸起来,变成了两颗非常精妙的小果实。
“真骚啊楚老师。”李倜远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透着沙哑,还有一些玩味,“喜欢胡萝卜先生多一点,还是喜欢我多一点?”
楚昀被操的翻着白眼,透亮的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两条腿不由高高地朝天。
他回答不了李倜远的任何问题,大肉棒在逼里插的太快,太狠,一层之隔,就连后面那胡萝卜也仿佛有了生命力,下下要把他的淫洞凿穿。
李倜远撇了撇嘴,明知道怎么回事还故意捉弄楚昀,“你瞧瞧,楚老师又不说话了,我寻思上面的嘴也没被占啊,怎么好端端就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恶趣味故意用力地顶了一记,滚烫的汗珠沿着脸颊落在胸口,楚昀哼唧一声,胸前一片粉嫩,“轻一点,哈啊,李倜远,操的轻一点。”
李倜远笑了一声,扯住他的小奶头朝空气中拽了拽,非但没有减少力度,反而将那胡萝卜一把推进去,只留了一点点在外面。
“干嘛要轻一点?我看楚老师的屁眼倒是很能吸,难道大力挨操不爽吗?”
楚昀眼角溢出一点点内液,仗着嘴巴喘气。
李倜远找准的时间将舌头伸进他嘴里,堵住了他那春声一片,啪啪朝上顶胯,去磨楚昀才开苞没多久的处子穴儿。
车内的空间不算太大,好在这地方根本没有人。
楚昀屁股里夹着一根胡萝卜,逼里还含着李倜远的大屌,姿势变换了好几圈,李倜远玩的差不多,捏住楚昀那张淫荡而惹人的脸,盯着他的眼睛,像在他的眼眸里看到自己的倒影,还有一个充满肉欲的饥渴仲夏夜。
胯下加大力度怼了无数下,终于快到极点,楚昀手指抓紧了李倜远的衬衣,叫嚷着要来了,逼肉和屁眼猛地一吸,一股巨大的力量从龟头出现,李倜远闷哼一声,抱紧了他的腰把大鸡巴插进最里面,射进了楚昀肚子里。
屁眼里的胡萝卜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楚昀大口大口喘着气,趴在李倜远结实的胸膛上半天回不过神。
他完全被操傻了,这个李疯子简直是性爱高手,每一次都能用极其奇葩的姿势把他送上云端。
高潮之后他的力气完全被耗费掉,整个世界安静下来。
恍惚中,在阴暗的夜色里,楚昀又一次看见了那条楚家河。充满海草和鱼群的河道中游弋着者各种各样的鱼虾,他在那充满死亡气息的地方,又一次看见了母亲。
她赤裸着身体,依然保持着被淹死时的肿大,站立在岸边,远远借着波光望着她的儿子。他看见母亲脸上似乎已有泪光,可她始终是沉默的,不肯诉说自己遭遇的不公与苦难,也不愿向儿子倾诉曾经遭遇的一切。
她的生命始于贫瘠,而终于贞洁。
母亲为了捍卫自己的尊严选择跳河自杀,楚昀已经看不清母亲的脸。他只觉得奇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