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死灰。

再度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门锁响动,透入一丝光亮。

秦冬岭模糊睁开眼,原来自己竟被关了整整一夜。

“姐夫,姐夫?”

开门的是李丹的一个文工团的队友。

“李丹陪程国安去医院检查身体了,让我给你送点水过来。”

秦冬岭额头烫得惊人,脸色泛红,身上的衣服被体温烘干,狼狈不堪。

他看到秦冬岭的样子吓了一大跳,眼底实在不忍,下定决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