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抽搐高潮时,放肆驰骋撞击,射出了整个花穴都无法容纳下大量阳精。
“呜、呜呜!!……嗯、哈……啊!……”
肚子里又酸又胀,男人过量的精液滋养着娇嫩无比的子宫,陈眠瘫软在床上,难得恢复的一丝清明又在傅景舟咬上奶头时被立即击溃,酸麻的电流在饱胀的奶水里流窜放大,最后汇集到流水的逼穴里,痉挛着绞紧男人怒挺的巨根。
陷入淫欲漩涡的孕夫含着精液骑上傅景舟的大腿上,前后晃动着已经被肏翻的淫穴,贪婪地吞吃进男人的一柱擎天,胸前的一双白兔磨蹭着傅景舟高挺的鼻梁,圆润的肥臀被揉得通红,不知道布满了多少男人的指印。
怀孕的几个月,陈眠几乎每天都是这样被三个男人轮流灌精,三个人像是商量好了一般,让他的子宫时时刻刻都含着阳精,肚子里鼓鼓的,满满的都是男人炙热的欲望。
第二年的春天,陈眠在医院产下了一对双胞胎,沈意指着襁褓里的两个小男孩问,“哪个是哥哥,那个是弟弟呀?”
“这个是弟弟,”陈眠指了指右边那个含着手指,眯眯笑的小家伙,平静地说道,“他是他哥哥的叔叔。”
“……”
正值饭点,沈意正想问陈眠等下想吃什么,就看到三个男人争前恐后地从门口挤了进来,放下小桌板,井然有序地摆上了鸡汤、营养餐和各式各样的水果,鞍前马后,卑躬屈膝地就差亲自喂到陈眠口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