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年让开位置,冲着人伸手,曲了曲手掌,“钥匙。”
傅言将钥匙交到人手上,脑袋靠着人的肩膀,眼睛眨了眨,“教官什么时候才让我正式登堂入室?”
“我有这样的打算吗?”靳年扭头冲着人挑眉。
“呸!”
伸手捏了捏靳年的肩膀,傅言对上安德鲁鄙夷的眼神,打算先支开人,“教官不?如先洗漱休息一会儿,这个人就交给?我。”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打算,但也能明?白,对方接下?来的谈话不?想要他知道,靳年暗自?咬牙,心里很?不?爽,却还是把?空间?留给?了他们。
“那就交给?你了。”说着就上了楼。
直到靳年的背影完全消失,傅言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打开精神力屏障,长腿迈着步子,两步跨过?地上的人,坐上沙发,修长的腿在地上的人身上踹了两脚,撑着下?巴,脸上阴沉得可怕。
“说说吧?芯核哪里来的?文森特和你的关?系?傅言的死你知道多少,参与多少?”
很?奇怪,明?明?就是一个小白脸,但是对上对方那双眸子,莫名?让安德鲁心里一颤,似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就要脱口而出。
“报……”
妈的!
安德鲁咬了咬舌头,怒目圆瞪,恶狠狠盯着傅言,“休想从我嘴里知道一个字!小白脸,文森特的走狗!呸!”
对于安德鲁的挑衅,傅言仅仅只是轻笑一声,不?见丝毫的怒气,脚尖在人屁股上轻轻辗了辗,被作战靴包裹的脚踝和小腿格外性感。
但这不?是安德鲁在意的,他在意的是对方说出的话。
“你屁股上的纹身,文森特知道吗?”
“早就洗掉了。”安德鲁眼睛突然?瞪大,捂着屁股往后挪了挪,“你怎么知道的?!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你到底是谁?”
“不?如猜猜看?”傅言支着脑袋轻笑两声,“我知道你八岁尿床,十岁以为自?己多长了个东西,想要切掉,还是你姐姐拦着,要不?然?现在可能就是个姑娘,还知道你为了给?文森特求婚,花光了所有的积蓄甚至还借钱,买了一台机甲,还在屁股上纹了文森特的名?字,要在他生日的时候给?他最好的礼物。”
“怎么样?求婚还顺利吗?”
无视某人惊恐呆滞的表情,傅言颇为遗憾地眨眼,“看来不?是很?顺利。”
“你到底是谁?!”
傅言上前拎起人的领子,脸上虽然?笑着,却有种风雨欲来的架势,“我是谁?我是你口中的小白脸,走狗,不?要脸的混球。”
“最后一句我没说!你不?要乱说!”安德鲁大声反驳,脑门上已经开始疯狂冒汗,眼前的一切太过?于惊悚,堪称恐怖片。
傅言松开人的衣领,安德鲁像砧板上的鱼,蛄蛹两下?,紧接着开始哀嚎,“长官啊!你死的好惨!我会为你报仇的,但是你不?要缠着我啊!”
“闭嘴。”
傅言被他吵得脑袋疼,嘴角抽搐两下?,“我是活的。”
“真的吗?”哀嚎声戛然?而止,安德鲁扭头看着他,哭得那么惨,一滴泪都没有。
“你告诉我这不?是做梦?”
“不?是。”傅言揉了揉眉心,解开人身上的绳子。
绳子落在地上,安德鲁揉了揉充血的手腕,到现在还是不?太相信,但是对方说的那些事情,自?己确实只告诉过?长官一个人,特别是求婚那一段,而且好死不?死他借的就是上司的钱。
留给?人一段消化的时间?,傅言见证了安德鲁的颜艺表情秀,沉声道,“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安德鲁嘴唇动了动,弱弱问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