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铁骨铮铮的雌虫,世界上似乎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把他打倒。
但其实他错了。
打倒这样?一只雌虫,只需要雄虫的一句话,“跪下。”
高傲的,笑得粗矿张扬的,厉害的雌父就会立刻变了样?子,乖顺地匍匐在雄虫的脚边。
如同垃圾亦或者没有生命的物件。
雌父渐渐不会笑了,眼睛里染上愁绪,就连看向他时,从最初的疼爱珍视变成?了厌恶恶心和不加掩饰的恨意。
然而艾萨克知道,雌父只是做了个梦,还没有醒,等他醒了,就会又?重新把他抱进怀里,哼着不成?调子的催眠曲,和他讲星际战争的故事。
后来雌父醒来的日子越来越少,憎恨越来越多。艾萨克不喜欢这样?,十分?不喜欢。
他找到雄父,希望对方把雌父还给他,他记得自己小小一点,站在雌父身前,哀求着,祈求着,“雄父,不要打雌父了好不好?我想要雌父抱抱。”
幼小的身体被推开,鞭子闪过,艾萨克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他懵懂地抬头,看到的,是雌虫心疼的眼神。
他的雌父醒了。那个爱他的雌父活了。
鞭子一道道落下,雌虫的闷哼和噼啪的鞭声和在一起,耳边能听清的,却是雌父不成?调子的催眠曲。
又?一鞭落下,雌虫积攒了许久的力气兀地拽住鞭子,用力一扯,雄虫被他扯倒,手指成?爪,用力一掏。
雄虫惊骇,疼痛涌上来时,愤怒袭了上来,他一把将雌虫推开,鞭子用力一挥,“贱雌!”
“砰”
雌虫倒地,然后便没再起来。雄虫捂着腹部,疼得眼冒金星,额角冒汗,他踱步凑到雌虫身边,看到他脑后溢出的鲜血,狰狞圆瞪的眸子,抬脚就要踹。
可惜这一脚似乎用大?了力气,雄虫“咚”一声摔倒在地,腹部都伤口?疼得他难以爬起来。
艾萨克琥珀色的眸子里印着躺在地上的两只虫,就这样?直愣愣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