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他不想靳年再这样损耗自己的生命力了。

他,会心疼。

察觉到人眼底的伤感,靳年突然失了声,这真的是一个见过几次面的人,会有大收获情绪吗?

“你……”

“教官?”傅言眨了眨眼,似乎在期待他的回答。靳年压下那惊世骇俗的想法,心里自嘲,他可能也是疯了。

为什么会觉得这个人就是傅言啊?

他已经死了。

靳年深吸了一口气,也不再挣扎要从对方手里挣脱,轻轻揉了揉发胀的额角,他叹了一声道,“不是他的原因。”

“那是什么?”傅言眉头微跳,沉下了声音,重复问道,“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和人绑定一种关系。”

靳年的声音像是被风吹过来的,有些失真,“这种向导和哨兵的标记,一辈子绑定在一起,一方的离开会给另一方造成深刻的影响……”

他再次坚定地重复,带了些郑重地看着人,“我不想要这样的关系。”

傅言对上了对方红色的瞳孔,在里面发现了微不可查地痛苦。

如同泣血。

傅言瞬间哑了嗓子,双唇嚅动,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或许是怕人尴尬,靳年勾了勾唇,“我自己也很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