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硌得脊梁骨都在疼。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他都忍受着这种折磨,神经像是悬着的一根线,紧紧绷着,稍不留神就会断掉。

一头小猫似的量子兽趴在他的身边,倒是十分的活跃,上窜下跳。

这一个月的时间,来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各种仪器,抽血,检查,还有专门给他上哨兵向导基础知识课的专业人员。

他生理上的父亲一直很兴奋,不停地和他说着话,一遍遍说“可真是出息了。”

“我就知道敏丽的孩子不会太差。”

“以后陆氏就要靠你了。”

“爸爸真为你骄傲。”

他都听得烦死了,陆家是什么很了不得的家庭吗?难道还有皇位要继承?就算有,那不是还有陆明哲?

靳年对这个父亲并没有什么好感,如果真的喜欢他母亲,如果真的愧疚,又怎么会抛下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