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聪慧、敏捷多思,她岂能是无能之辈?殿下又喜欢她,她自然沉得住气。”

女使奇怪:“王爷这两个月都没怎么招幸她,算哪门子喜欢呢?”一顿,“难道是故意的,怕新人算计她吗?”

刘莹虽得招幸不多,但有一次曾在深夜听到王爷呓语。

浓儿……

浓儿……

何等亲密的称呼!

若非放在了心底,如何呓语还这般念念不忘?

女使不免着急:“如果侧妃不动,那咱们得赶紧准备起来,不然姨娘和公子又要被夫人磋磨了!”

刘莹抿唇,手中的帕子攥的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