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确实也看到了郝良媛匆匆进来,又抱着瑞公子惊呼‘救命’地跑出去,凌乱奔跑之下,似乎还掉了一支发钗。”
郝良媛抬手一抹发髻,惊讶的“呀”了一声。
仿佛才发现自己掉了东西。
“殿下,妾身确实丢了一支海棠流苏钗!”
上官遥讶然:“两人的证词对应得上,这么看来……欧阳承徽所说非虚啊!”
刘莹冷嗤:“难道就不会是她们二人合伙串供么?”
郝良媛大喊冤枉:“殿下,赵夫人是被人捅了腹部,伤及内脏,那么凶器从伤口处拔出来,鲜血就会喷溅出来,站在她面前的人身上一定会被喷到!”
“可您看妾身和欧阳氏身上,除了抱瑞儿、观察赵夫人气息时沾上的血液,哪有什么喷溅状的血?两个干干净净的人,与她无冤无仇,要串什么供?”
“如果不是刘夫人杀了赵夫人,为什么在场所有人之中,只有她身上有喷溅状的血液?这些喷溅状的血液,就是最强有力的证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