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静的坐在榻上,不说话。

萧承宴知道她委屈,今日本是为着子桑离的自尊和地位,才去请安的,结果被恶意烫伤不说,还被拿身份羞辱!

“以后,以后除却初一十五,不必再去梧桐殿请安。”

林浓低着头,很轻很轻的“恩”了一声。

怡然拿来烫伤药。

萧承宴接过,亲自给她上药。

林浓一惊。

“臣妾不敢,王爷……”

“坐好。”

萧承宴按住了她的肩膀,继续给她上药,动作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