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子桑离风光数年,哪里能忍受被彻底冷落,自然听不进任何劝阻:“贱婢!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做我的主!可别忘了,你们的家人都在子桑家的手里!敢泄漏出去一个字,把你们的爷娘兄弟,全都剁碎了喂狗!”

香榧的头撞在来墙上,额角渗出来鲜血,耳朵里一阵酸胀与尖鸣。

用力闭了闭眼。

再也不劝了。

好言劝不住该死鬼。

既然她非要找死,自己还拦什么?

若非家人还被子桑家捏着,她早就想办法跑了!

“是,奴婢……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