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

他弯下腰,薄唇落在她耳边:“我们信阳娘娘在绣什么?”

林浓绣得认真,听到他的声音吓一跳。

回头嗔了他一眼:“承宴总爱这样吓人家!”

拉着他坐下。

倒了一盏茶来,放到他手上。

然后转到身后,轻轻给他揉着肩颈。

“这几日瞧着您面色有些憔悴,定是朝堂的时候给劳心劳力的,今日好容易可以休息一下,怎么不好好儿睡一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