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还是簌簌地往下落。

他狠狠撞了我几下,在我体内释放出来。

“矫情。”

然后穿好衣服,摔门走了出去。

我继续伏在床上哭,满床的狼藉,但是最脏的是我。

我知道自己不如单挽。

所以从此以后,我都不会再拿起画笔了。

我打着哭嗝在浴室里洗澡。

哭了一会儿又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褚泽就是嘴贱,我也从来没指望从他那里得到认可。他操得我爽了,我也成功地恶心到了苏简安,难道我哪里亏了吗?还有那块额外得来的百达翡丽,这么高的嫖资,放哪个被包养的小情儿身上不得高兴好一段时间。

褚泽说得对,我到底在矫情什么?

我找来手机,泡在浴缸里开始找同学卖褚泽给我的那块表,同学帮我估价,应该能有个几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