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有两个人的房间,干粮像是怕谁听到似的压低声音,“你带……匕首做什么?卧槽你该不会要去抢婚吧?!”
程俊雅瞥她一眼,“想太多。”
“那你想干嘛?”干粮非得弄清楚不可。
程俊雅微微皱眉,“以防万一罢了。”
干粮反应过来,想起了某种可能,“该不会……是那些人?”
“嗯。”
“要不要这么淡定?!他们找过你了?!”
“嗯。”
“什么时候的事情,你怎么没跟我说!”
“跟你说了有什么用?”
干粮一口气憋在心口出不来,呐呐道:“叶展的婚礼诶,他们敢乱来?”
“不确定,所以要以防万一。”
“可是,也不用带刀吧?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干粮越说越没底气,就像自己曾和校花、系花遇到过的事情,如果不是程俊雅,一切都来不及了。
干粮心里涩涩的,她毫不怀疑,从程俊雅床上起来的时候没在程俊雅枕头底下摸摸,没准也能摸出一把匕首。
“说真的,不开玩笑,我找的新房子,你也一起搬进去吧?”干粮说。
程俊雅罕见的打趣,“你就不怕哪天月黑风高夜穿着黑色西装的人把你当成了我,一把把你扛走么?”
干粮QAQ:“程程你不要吓我……”
“这里的安保其实很不错,你不用担心我。”程俊雅往手腕戴手表。
“哎哎,等一下,戴什么手表啊,你什么审美啊。”干粮拿掉程俊雅的手表,从茶几的盒子里拿出一串红色手链,珊瑚珠红得像一颗颗红豆,衬着程俊雅的皓腕,漂亮的很。
干粮顺着程俊雅的手腕翻开程俊雅的手掌,指腹摩挲着那几处现在已细微的老茧。
干粮微叹道:“其实有时候我也想,要不你跟那些人回去算了,不用再费尽心思往上爬,直接继承家产,多带感。”
程俊雅拍开干粮的手,收拾好零碎的东西放进包包里。
“哎呀,这就生气啦?我开玩笑的啦~”干粮嘻嘻笑,“等把阿姨接出来,就让阿姨去我那边住吧。青山别墅哦,很舒服的。”
程俊雅看她一眼,忽然想起叶展给她在青山买别墅的事情,这一个两个的……
程俊雅冷清,但护短也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想享受荣华富贵,她早就回去了,可她不是这样的人,更不能容忍自己的母亲成为一个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