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对他们来说虚无缥缈。

程俊雅听到叶展和乔柚交往的传闻时并不关系，直到前几天接到乔柚的电话。

程俊雅答应了见面，原因只是她和客户洽谈的地方经过那家餐厅，顺路而已。

乔柚却把它当做最认真的事情。

“程小姐，久仰大名。”大概是演员的缘故，乔柚克制得很好，把房产证给程俊雅的时候，甚至是微笑着的。

程俊雅瞄了眼桌上的东西，瞬间就明白了。

她解释，不带任何感情，“你误会了，叶展给我买的这个房子，是给我妈妈住的。我妈妈还有几个月就出狱了，她坐了那么多年的牢，青山别墅这样的地方很适合她。”

乔柚呆住，甚至是惊愕的。她带着正室的气场约见小三，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程俊雅继续平静道:“我和叶展是交往过，但那不过是一场交易，我们不合适。”

交易是什么？不合适为什么？因为她妈妈在……坐牢吗？乔柚混乱极了。暗自镇定却拳头握得紧紧。

“对不起……我……你很好的，我看过你的资料……你和阿展很配的，就算你妈妈……但是你们要是互相喜欢的话，阿展他很厉害的，他妈妈也很好，你们在一起的话不会受到阻挠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停下来的时候，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她在干什么？不是应该要程俊雅离叶展远一点的吗？她在说什么？！

“我喜欢阿展……他，他应该有点喜欢……我的。可是……他喜欢你吧？你要是喜欢他的话……你们你们……”

怎么会卑微到这种地步呢？她明明是乔柚啊……

“这个东西我收下了。”程俊雅看着眼前哭的伤心的女孩子，心里有点喟叹，“乔柚小姐，我不喜欢叶展，他也不喜欢我。我们之间的交易也不像你们想象中那样，我们交往的原因是我想往上爬，而叶展是想拒绝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

程俊雅除了当初追着作家催稿和会议上，从没说过这么大段的话。

“我不会爱人，叶展也不会，不过他遇见你了。”

程俊雅在唇边竖起食指，“关于我母亲的事，我是不想你误会才说出来的，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请为我保密。”

乔柚呆愣着，被泪水洗过的眼眸澄澈，难过，哀恸，伤心……一览无余。直到程俊雅给她递纸巾，眼泪才停下来，不好意思得很，整张脸都红了，一点小花旦的样子都没有。

“对不起……”乔柚耸耸鼻子，“你真的，真的不喜欢阿展喔？”

程俊雅不语。

“那他……那他。”乔柚认真道，“就是我的了。”

一腔孤勇，孤注一掷。

这样的感情，大概她不会有了。

可乔柚眉眼弯弯，“你肯定也会遇到的……很喜欢很喜欢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