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室里女人的喘息声立即止住，“你快走！我女儿回来了！”

男人骂骂咧咧，“正在兴头上，老子！……”

“滚”从牙齿里挤出来的。

男人艹一声。

小卧室里，程俊雅坐在书桌前，打开书本扭开台灯。

门突然被敲了敲，程俊雅没出声。女人兀自进来。

房间里只有台灯那一束光。

啪

女人按了开关，房间里顿时亮起来。明亮之处，所有的东西都显露出来。女人拽了拽衣服，掩饰住脖子下面大片的痕迹。

“小雅。”女人说，“晚上要吃点什么呢？”

程俊雅没回。女人走上前去，手指刚准备搭上程俊雅肩膀。程俊雅立即有所察觉，蓦然回头，“别碰我。”

那语气很冷漠。

女人脸上的受伤一闪而过，收回手，“晚上……”

“我在外面吃过了，你自己吃吧。”

女人闻言，尴尬的讨好笑笑，“那你学习，我出去了。”

女人正准备出去，突然看到桌角的一张出租房报纸。女人一愣，随即红了眼睛，带着怨气和难过，“小雅你要搬出去住吗？”

程俊雅默然不语。

女人落下泪来，风韵犹存的脸让人心存怜惜，但绝对不包括程俊雅。

程俊雅看向她，平静道:“你不想我搬出去？”

“我不想！”

“你想。”

“我没有，我不想。”女人努力说。

程俊雅嘲讽的扯扯嘴角，“我五点放学回来，你们在做，我六点回来，你们在做，现在我七点回来，你们还在做。你们做的啊，连时间概念都没有吗？其实……你恨不得有一天我一夜都不回来吧？不过，你究竟希不希望我回来呢，在自己女儿眼皮子底下做那种事，很刺激吧。”

“小雅！”女人失控的喊。

程俊雅静静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