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算到极限了?”

顾影安的眼睛更红了,仿佛已经被逼入了绝境的困兽,随时都有可能?脱笼而出,去撕咬那豢养着?自?己的主人。

他的喉结剧烈活动了两下,身体却仍然还死死地被钉在原地,只有目光始终都锁在她的身上。

似恨,似憎,又渴望又排斥。

像只不想低头,却控制不住摇尾巴的狼。

凌伊没有再让他再趴回去,一手钳制住他的下颌,让他注视着?自?己,另一只手重新去抚摸他。

这样简单的顺毛方式,对顾影安来说却是百用百灵。

明明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就?连牙齿都开始打架,他却还在咬牙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