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下的药?”

“在朝为官也有几年了,我想你该清楚,自己做错的事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

谢渝整个人覆上傅宁榕,身上的热度蒸得她整个人都发晕。

口不择慌。

“怀陵,求求你不要……”傅宁榕急忙用她能给谢渝开出的各种条件来妄想抵消男人的入侵,“我可以给你用手,用腿,给你舔……什么都可以,只要不进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