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你做驸马的意思!”鹤怡公主趾高气昂,脸上的细微表情同她皇兄谢渝如出一辙,“你该庆幸本公主只允你一人,旁人可没有这般赏赐。”

……傅宁榕说不出话。

这哪里是什么赏赐,非要害她不是?

她若同谢鹤怡成了婚,到了新婚之夜,她那身份还能保得住?不是所有人都同谢渝一样守口如瓶,不会将她的身份泄露出去的。

察觉到谢鹤怡似乎是来真的,傅宁榕连忙开口制止:“公主乃金枝玉叶,请您收回成命,切莫说出这般如此不着边际的话。”

“你这是不愿意的意思?”谢鹤怡定眼看她。

“回公主,微臣不敢。”

她当然不愿意。

出于礼貌她才拿出一贯的说辞这般回道,“只是微臣心系朝堂,曾对着傅家祠堂的列祖列宗许诺道,在未做出一番事业前绝不将心思放在不该做的事情上。”

“不该做的事情上?傅宁榕,我问你敢不敢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