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的光照的纤毫毕现,藏不住一点。
李越翻出双修功法,点开第二式,边发誓以后定炸了这地方,边坐下来双腿分开小腿后折,摆出鸭子坐的姿势。
形势不饶人,现在不是逃跑的好时机,得先装个样子混下去。
第二式本是骑乘的姿势,但因为没有道具陪练,便只能这样干坐在地板上。
这个姿势需要膝盖张开,大腿肉分至两侧,肥沃湿腻的缝大大敞开,没有遮掩的直接贴了上去,李越先是一僵,而后腰肢细颤,嘴里猝不及防蹿出一声呜咽,忙不迭挺腰直起身脱离地板。
“唔、呜啊……”
大腿根还抖着,李越低头去看,方才坐的地方已经印了两个圆乎乎的湿印子,中间夹着一滩明晃晃带着鱼卵状细沫的水迹。
坐的时候两枚肿胀的穴和地板直接负距离接触了,熟透滑腻的大小阴唇恍如肉水母,啪唧一声直接挤压在地上,挤出含着的丰沛的汁水,内里的穴腔受力,饱含的阴穴肠肉齐齐外落,被压在身下撵压成滑腻的肉膜。
被挤压最直接的还是突出了阴唇保护挂在腿间的肉蒂,它被玩的收不回去,肿成蚕豆大小翘在红腻的逼外,坐下时几乎全身重量都压在了上面,一百多斤的重量,差点就要把这枚娇嫩敏感的豆子压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