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插入后,陶笑打了个绳结在阴茎底座上牢牢固定,两股绳子穿过他的臀缝,缠绕上严陌的腿部,随后强势往上一拉,他的脚踝几乎与脑袋平行,一副大开门户的样子。
做完这些还不够,陶笑又拿起一个跳蛋,固定在了严陌早已硬起的阴茎上。还好她手下留情,震动只开到了低档。
严陌难耐的拱着身体,唇边不自觉的逸出哀求“...陶老师...”
陶笑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对不住严老师,上班快迟到了,我先走,委屈你在这儿待会儿。”
说完把严陌的眼睛蒙的严严实实。
严陌什么也看不到,听觉变得分外灵敏,他听着陶笑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音渐行渐远,最后关上了门。
“陶老师?”他试探性的开口“你还在吗陶老师?”
没人回答他。
“操...”严陌确定陶笑已经走了,现在屋里除了他空无一人。他后悔死了,没事儿惹陶老师干嘛,都觉得陶笑是世界上的另一个他了,怎么会被这点纯情手段唬过去?
阅尽千帆后的人,早就被岁月沉淀成一杯酽茶,惯的容不得置喙,不可能被谁压一头,想要交心就得坦坦荡荡。
剥夺了视觉被放置的滋味不好受,时间仿佛凝固了,每分每秒都让严陌清晰的感受着身体上的刺激。
前端的震动虽然轻微,可连绵不绝的持续让严陌忍不住难耐的抽搐抬臀,这样的动作又会让后穴里的东西不可避免摩擦过前列腺。
太难受了,身体里的欲望越发积攒却又无法宣泄出来,他被不在场的陶笑缓慢折磨着,水流了一地。
陶笑已经拍好了两组照片,打开严陌拿来的咖啡,心情颇好的喝了一口,萃的挺不错,那么早哪家咖啡馆也没开门,看来是严老师亲自冲的。
想到家里被绑着的那个男人,脸上的笑意愈发深,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余光扫到桌上的日历,星期三,坏了!高桥今天来打扫卫生。
陶笑拿起车钥匙,匆忙叮嘱了小王几句就往楼下冲。
严陌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张口声音稍微嘶哑“陶老师我错了。”没人回答。
脚步声渐渐走近,却不是陶笑的高跟鞋。
下一秒严陌的眼罩被揭开,面前站了个面色苍白的男人,“你是谁?”
严陌稍微适应了两秒突然明亮的光线,打量了高桥几眼。
呦~他在心里默念,呦!
严陌身上未着寸缕,对方衣冠整齐。
就算是这样羞耻的姿势暴露在别人面前,严陌也未见窘迫,他最懂怎么迅速在气势上压倒别人一头。
他面上换了玩世不恭的笑容,吊儿郎当开口“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