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陌。”他听到陶笑喊他。
“你想要什么?”
陶笑把他的蛊惑全盘接受,又要不留情面把他的目的揭露出来。
陶笑伸手,鞋柜顶上有条项圈,够到后就不容置疑的套在了严陌脖子上。
“跪好。”
严陌迅速依言照做,双足朝两边分开,臀部置于脚后跟,是个标准的犬姿。
陶笑倚靠在门框边,项圈的细链被她漫不经心抓着。
“这层人不多,但也不是没有,我不在乎,不知道你在不在乎。”
空旷的楼道上静悄悄的,除了风声严陌什么也听不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膝盖都开始疼了,耳边似乎隐隐约约听到别家屋内开始有人声。
他有点慌,轻轻扯了扯陶笑的裤脚。
陶笑低头看他,那个眼神近乎施舍。
“没想那么多,就是想您吃早点。”
“最后一次机会。”
“行吧...”严陌自暴自弃,“想你操我。”
陶笑终于动作,转身往屋内走去,严陌亦步亦趋跟上去。
陶笑又忽然站住,盯着两人之间的链子告诉他慢慢爬。
她不要链子松动,她要那条线绷的直而紧,换言之,她要严陌是被自己扯过来的,松一点都不行,膝行时要这样,别的任何地方也是这样。
陶笑不紧不慢的在屋内遛狗,严陌低头爬着,不敢快一步,每一步都是在感受到脖颈处有巨大的拉扯力后才敢动作。
不知道爬了多久陶笑才停下,她高高睥睨着严陌问“洗过了?”
严陌老老实实跪立好,“洗过了。”
“妈的。”陶笑罕见的冒了句粗口,这人真是,灌肠一个半小时,开车到这里半个小时,准备早点不知道又用去了多少时间,整晚没睡吧。
要是自己刚刚就接过早点,这人也只会跟在旁边,开车送人,跟着去摄影室看看,就为了这万分之一的可能,还就灌了个肠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了,陶笑佩服他。
“去窗前跪好。”陶笑丢下这么一句后转身进了房间。
客厅是落地窗,窗帘已经被拉开了,冬日里微弱暖意的阳光偷偷探进来。严陌照做。
背后传来脚步声,严陌没敢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