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有人来接她,严陌昨晚被插了个急活,本来他是想拒绝的,他要来接陶笑。陶笑说不用,她和同事一起回市区。
这几个星期来陶笑变得越来越冷漠,严陌的消息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她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一个人拖着行李箱回了家,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客厅里还插了束鲜切百合。
陶笑抿着嘴把行李箱里的衣服全扔进洗衣机,又机械的去洗澡。
严陌回来时已经不早了,他提着两袋吃的蹑手蹑脚开门,怕陶笑睡着了吵到她。
陶笑穿了身真丝睡袍,坐在工作台那儿喝红酒。客厅没开灯,窗帘也拉上了,只有她身旁那盏落地灯亮着,光柔柔的打在陶笑身侧,她翘起的腿在睡裙下露出半截。
听到严陌进来时她簇然望去,对上她的目光,严陌咽了咽口水。
“吃饭了没?”
“吃了。”
严陌走进厨房把吃的放进冰箱“那先放着,等会儿你想吃宵夜也能吃。”
陶笑嗯了一声。
严陌走过来,在她脚边蹲下,他并不是对陶笑这些天来的转变毫无察觉,摸不着的东西让他有些无措,抬头看着她“怎么了呢?”
陶笑闭了闭眼睛,叫他去洗澡。
严陌点点头。
他洗完迈出浴室时,陶笑一把把他推到了墙上,掐着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严陌单手搂紧了她的腰,把她完完全全扣入怀里,热烈吻了回去。
陶笑右手探朝下,把他围在腰间的浴巾扯下,又掂了掂他身下那团戴着锁沉甸甸的东西,她给严陌开了锁,阴茎顿时就立了起来,前端溢出的清液沾湿了陶笑的手指。
她把手伸到严陌面前,严陌毫不犹豫就舔了干净,抱着她眸色深深,欲望不见底。
他一把就把女人打横抱起,轻柔地放在床上,自己跪趴下去,屁股高高撅起,回头道“直接进来。”
他得愿以偿,陶笑今天戴了根尺寸不小的假阳,一进去就把他填了个满。
他发出了声猝不及防的声音,随后就被陶笑抓着头发再次抽离又进入。
她的情绪不对,严陌却摸不着头脑,他想问问她,可她拒绝交流。
她的手滑下来,狠狠捏住了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却绕去前端撸动他的阴茎。
陶笑的手指甲死死嵌入了严陌的皮肤,隆起的肩部肌肉全是情动时激出的汗水,被手指狠狠扣着,从指缝溢出些肉来,有些发白,她望着那场景,还嫌不够,最好掐破皮,流下血来才好。
严陌又痛又爽,他都禁欲几个月了,上来就是这么激烈的,他阴茎跳了一跳想射,头埋在枕头里问陶笑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