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做梦对吧,梦到开心的事情吗?」我对他说,他没有回答。
平日他如果高兴,黄色光芒就会忽大忽小。
「虽然你说过会梦到我,但不是想梦就能梦到的,你是不是梦到系主任了啊?我会吃醋喔。」我半开玩笑地说,兽男依然没有回答。
太安静了,怎幺会这幺安静。我抚m着那颗透明的球,不再说什幺。
兽男冬眠的两周后,k打电话来。
「我有事情要跟妳说。」她声音里有着古怪的娇羞。
「乱伦了是吧...喔不,交尾了是吧?」我问。
「妳妳妳怎幺知道?!」k惊恐的说。
「来我家说吧,但是不要带路西法来。」兽男冬眠后,我还在调适心情,有点像远距离恋爱突然联络不到恋人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