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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间传来些许刺痛,十指交扣的手渐渐握住了她的手腕,烈马的背部躺着并不舒服,确切地说,是这样下腰一般的姿势不太舒服,燕清黎呼吸都不由带上了几分颤意,咬牙吐出两个字:“胡闹!”
她要反抗再容易不过,燕清黎绷紧下颌,指尖禁不住掐住掌心,她略别开脸,怕颠簸的马上自己骤然起身惊吓到秋兰溪,只能隐忍的将目光落在马下的草地上。
然而这种纵容无疑加剧了秋兰溪的恶行,肩颈因此传来了些许凉意,燕清黎觉得脑子有些混乱,秋兰溪很长时间里都没有再强求过刻意的亲近,燕清黎也很克制鲜少主动,这样的落差一开始燕清黎确实有些不适应,后来也习惯了,不明白今日她怎么就突然起了意。
待烈马终于跑累了停了下来,燕清黎才立即起身,她的力量本就不是秋兰溪能制得住的,此时轻而易举便制止了她的行为,冷下去的脸流露出了几分凛然。
她穿了?燃祝?没研究过的人很难将其脱下,所以燕清黎倒也没有觉得太过难以忍受,她伸手将衣领牵回去,见秋兰溪眸光乖巧,不禁狠狠捏了一下:“我哪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