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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在野轻轻攥了攥自己的拳头,显得有些无助。

但他不想就这么放弃,他说:“没关系,我住的不远,这几天都在。”

姜守言眼神有很轻微的波动。

他做翻译那些年,接触了很多西方人,其中不少对他表示过好感,但话语和眼神间只是想拥有短暂一夜的轻佻,不像程在野这么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