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将医用棉签擦过伤疤,时绥问道。

“不疼。”本就马上好了,况且此刻是她在给他上药,怎么会疼?

“手臂上的那个,”时绥目光转移,又问,“是因为今天打得吗?”

魏衡笑笑,回想着,“是也不是。”

今天打人扯动伤口算是一个原因,但最根本的是昨晚,疯狂的一夜,时绥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几次抓到了他的伤口。不过好在每次少女抓他头发的时候只抓他两侧或是发顶,并没有碰到后脑勺,不然也估计会和今天一样,又一次缝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