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员那次不是失败了吗?”身边特工担忧又迟疑地道。

“驯养员是个废物,更何况十几年前的破坏素膏体是第一阶段的研发产物,现在产品的药效有上千倍。十几年前能差点毒死银,这次我来做,绝不会失手。”

斥候将涂满破坏素的匕首收入鞘,他冷着脸向前走,习惯性地拿起衣袋里的镇静气雾剂,吸了一大口。

薄荷味的冰冷喷雾从鼻腔流进肺叶,冷冽雾气瞬间侵占身体,令斥候骤然清醒。思绪整理清楚,蠢蠢欲动的杀戮欲便胀满了心房。

他身边的特工对此见怪不怪,斥候在出重要任务之前都会利用药物强迫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有传言说银在战前会看天空,估计同类原理。

但今天这雾,是不是有点太刺鼻了?

跟班默了一瞬,不敢说话。

大佬的事,多嘴了是要死的。

“那领队,我们要去哪等着?”跟班随着斥候疾步向外走,边走边问。

“把守住各出入口,一队去地下二层货运入口,精锐组跟我在监控室外潜伏。”斥候冷声道。

“是。”齐齐的应答声响起。

斥候按紧腰间的枪,瞥了一眼监控室的门。

这里,很快就会变成银和执政官的坟场。

五分钟后,“殉道者”内部的通讯器发出战斗开始的信号,谢敏敛眸瞧着后门从外潜入的保镖们,微微眯起眼。

他按下行动开始的按键,战斗一触即发。

与此同时,安静的监控室内,谢敏打开了来自执政官的通讯。

“到了吗?”傅闻安短促的声音响在通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