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躲了过去。

“我学会杀人之前,杀了五年鱼,用得着你教我?”谢敏掷地有声,他刀一倾,瞬间以最娴熟的手法,将鱼开膛破肚。

鱼鳞落入水池,血液如同红墨水滴落,晕染,堪比绽在铁皮上的花。

老旧玻璃窗上映着模糊倒影,灯光在头顶上模糊成团,谢敏抬眸,注视着傅闻安的身影叠在他身后。

腰上系围裙的带子被身后人扯了一下,松垮地展开,又随着拉拽力向后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