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不求求我吗?”
他用低沉的轻喃询问着,调子很低,从喉咙发出时被闷了一下,擦得谢敏耳廓一片麻。
谢敏别开头,下巴被身后环来的手的轻轻一捏,耳后被柔软的触感轻触,电流直接蹿上颅顶。
“说一句那么难?昨天不是求的挺好的吗?”
傅闻安尾音一扬,听起来有种惫懒和戏弄的味道,他掀起眼皮,扫了眼谢敏玻璃中的脸。
昨天他们也是以这种姿势对着镜子的,浴室里光很亮,镜子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谢敏的脸也如眼下一般不太清晰,湿淋淋的,唇上和眼中的水色更浓。
谢敏没动,他眼睫颤了一下,荒唐又克制的记忆涌上心头。
“闭嘴。”他没威慑力地瞪了一下,却没拉开自己与对方的距离。
“好大的脾气。”傅闻安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