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敏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当场反悔。

“晚了。”傅闻安在谢敏伤痕累累的指尖啄了一下,“我已经记住了。”

“滚。”谢敏没什么气势地把手抽开,嗔道。

正巧这时黑枭从洞外进来,臂弯抱着几件带血的厚外套,手里还提着一个装备箱。

“你们去哪了?”谢敏起身,轻睨着生火的黑枭,问道。

黑枭将被血染潮的木柴扔掉,换了新的,火苗一擦,洞内暖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