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

傅闻安神色未变,不置可否。

“但你技术太烂了,我没爽到。”某个刚爽过的alpha如是说。

傅闻安疑惑地挑了下眉,手欺上,按在某处,惹得谢敏脸色一变。

“我以为这就算服务到位了。”傅闻安声色沉沉。“你觉得我技术烂,是有对照组?”

听他这么说,谢敏本能感到不妙,后背窜上一股邪风,但他不知道为什么,一边惴惴不安,一边嘴硬:“你是所有对照组里最烂的。”

虽然但是,他只有傅闻安这一组,但谢敏浑身上下嘴最硬,断断不可能在口舌之争上落于下乘。

床.上被弄得发昏后是个例外。

他话音刚落,被按的地方就传来一股收紧的力道,惹得谢敏脸色更难看了,连忙拍掉傅闻安的狗爪子。

“哦。”傅闻安的声音夹杂着一股阴狠,他先是发出一个单音,而后静默,再没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谢敏,用鼻梁在他脸颊上蹭。

越来越心虚,越来越不安。

谢敏头皮发麻,他越过傅闻安的肩膀看向夜色,黑沉一片,隐约有人家点亮的微光,风声寂静,月黑风高,适合偷摸做坏事。

他手往后一伸,碰到一个木制品,他后知后觉想起来,是刀架。

他忘了把利器收起来!

后知后觉,谢敏心底烦,暗中自责被人勾昏了头。他推开傅闻安,走到对面,从冰箱里拿出一罐果肉罐头,慢慢勾了易拉环,一点点倒进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