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抬起腿,睡裤布料随动作幅度绷紧,突出一团柔和的弧线。

傅闻安把视线从那处移开,他有意回避,但隔着银色铁笼的网格,谢敏还是看清了对方舔唇的小动作。

“你在打什么坏主意?”谢敏脚上用力,几乎把对方踩得不得不低下去几度。

傅闻安没回答,他轻轻嗅着空气里少量溢出的银桂信息素,眼底的渴望跃动着。

对方与他一样,在独处的环境里不可避免地有感觉。

细长的手指伸来,勾住止咬器前端的孔洞,往前一扯,傅闻安便跟着向前伏去。

快要撞到膝盖时,谢敏摊开掌心,抵着前端,拒绝傅闻安的靠近。

“说话,别逼我撬开你的嘴。”

谢敏垂下手,温热指腹在对方颈侧动作着,带来一点痒意和更多的危险感。

“在想先前没做完的事。”傅闻安的声音有不明显的喑哑。

“是吗?但我这次不打算让你满足。”谢敏漫不经心地用手弹了弹止咬器,金属发出闷响。

“我讨厌不听话的狗,尤其是像你这样会算计主人的狗。”

手指从他颈侧离开,谢敏拿出沙发旁矮桌上的通讯分析器,轻触连点,扫过诸多界面,他冷静地挑选对他有利的证据,全程缄默。

很快,谢敏转动屏幕,屏幕上是几张从监控视频与黑市交易网上截取的图片。

傅闻安扫了一眼,知道自己果然瞒不过谢敏。

“我曾在你的通话记录里查到过摆渡船港的内线,巧合的是,今天与子爵签订单的摆渡船港卖家曾在一周前于帕特拉港口遭遇洗劫,如果我没猜错,是你动的手。你挟持了卖家,要求他与子爵在近期进行交易,并且将时间地点选定在你进入封控区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