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从指缝泛起,烧过骨骼,燃向全身。

触感放大,鼓膜胀痛,耳边传来嗡鸣,眼前炸开光点,颈后腺体开始疼痛,皮肤像被蚊虫蜇过一样,痒意加剧。

他舔了下唇,干涸的唾液不能润湿唇缝,体内的水分如同凭空蒸发,令他下意识想喝点什么。

谢敏拿起杯子,灌了一大口红酒。

辛辣酒液下肚,灼烧着胃黏膜,令他因不适而皱眉。

更渴了……谢敏放下酒杯,眉间一片阴翳。

“你看起来有些不适?”

耳边嗡鸣逐渐加重,与此同时,突如其来的问话使谢敏从短暂的头痛里摆脱出来。

傅闻安已经来到他身边,平淡地看着他,仿佛关心只是例行公事。

“喝酒喝急了。”谢敏笑了笑,毫无异样。

他刚说完,傅闻安的手便落在他颈侧。

谢敏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好在对方只是试探温度,摸了下他的脉搏,又用掌心贴着他额头,而后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