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忙换了个地方,给他擦后背。

好在臭奴隶虽然讨厌,但身上白?白?的确实很干净,脊背的骨骼和?肌肉全都在绷紧,有种浑然的爆发力,擦起来和?冷确平时给自己擦洗的感觉很不一样。

冷确努力忽视这种差异,只当对方是个庙里的雕塑,即便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憋着脾气乖乖擦着。

但他也不敢往下,只能用?力蹭他肩膀。

身娇肉贵的小世子人生中第一次伺候人,绵软纤细的手臂从后面?攀住男人的肩膀,白?腻的指尖偶尔碰到?脊背,所过之?处泛起蚀骨的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