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牌,当然有零有整的,就这么多都在这儿了。”

“打牌赢的……”

江黛沉吟了一声,笑了笑又朝他伸出手:“拿来。”

平阳王一把捂住自己的银袋子开始装傻:“闺女你说什么呢?拿什么?父王就只有这么多了!”

江黛看了看他被捂住的银袋子,淡淡一笑,站起身来朝前走:“不给也行,他给了你多少,都从月例里面扣,左右下个月就回平阳了,想必父王能够撑住的。”

平阳王闻言顿时急了,自己有几斤几两,他还是知道的。

他的月例都是分两次发,一次月头一次月中,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因为,银子到了他的手中,任凭他再怎么省,也只能活到月中。

别看他现在还有五千两,又是在京城,但他太闲了,人一闲就想找点事情做,一想找点事情做就要出门,一出门就要花银子!

平阳王委屈巴巴的唤住她:“给你还不行么?”

江黛停下脚步,回身朝他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