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黛嗯了一声:“这事儿我们说了不算,更何况,咱们对京城也不熟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徐嬷嬷闻言又叹了口气:“只能如此了。”

下午的时候,江黛便将家书写好,交给了宁王妃。

宁王妃看了眼封口,当着她的面交给了贴身嬷嬷,嘱咐她尽快派人送到平阳王府去,还特意叮嘱,要带上两个侍卫确保安全。

等到江黛一走,她转头就用火烤了蜡封,将信取出来看了。

见信中没有提及不曾设宴,也不曾出府,只说众人待她极好,以及提到了方子的事情之后,这才将信重新封好,让人送走。

宁王得知此事,去了主院与宁王妃大吵一架。

宁王妃哭着痛斥道:“你只顾着李綦,做什么都是在为他铺路!你不为晗儿考虑,难道还不允我为晗儿考虑么?!”

“糊涂!”宁王看着她道:“你以为,你让下人们瞒着,江黛就不会知道他干了什么好事?!”

“能瞒一时是一时。”

宁王妃抹着眼泪道:“她对晗儿也是有意的,晗儿只需要同她培养下感情,待到两人感情深厚了,就把婚事定下,届时她知晓即便生气,也不会有什么变数。”

关键是,江黛早就知道了!

不仅知道,而且是亲眼看到的!

宁王简直有苦说不出。

他憋了半天,深深吸了口气,转而问道:“那拆信之事呢?!平阳王手握重兵,对信件尤为慎重,你以为你二次蜡封,他会瞧不出?!”

宁王妃抹着眼泪:“瞧出也无妨,路途这般遥远,又是往平阳送信,想看的人多了去了,弄不好,待到信件送到平阳王府,已不知被蜡封过几次。”

宁王被堵的哑口无言,最后只能拂袖而走:“随你!你好自为之!”

府中发生的事情,自然也传到了李綦的耳中。

包括,宁王妃与李晗的谈话。

李綦冷笑了一声:“他们想的还真是挺美。”

尤其是他那个名义上的好大哥,端的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居然什么都想要。

简一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其实属下觉得,这事儿关键还是在郡主,郡主似乎并不在意。”

听得这话,李綦面色一沉。

简一看着他面上神色,又道:“郡主许是对世子动了真情的,待到过两日世子能下榻,稍稍哄一哄也许就好了。”

李綦闻言斜眼看他:“简一。”

“属下在。”

“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会说话了。”

简一轻咳了一声:“属下只是实话实说。”

李綦闻言冷笑一声,起身看着他道:“莫要揣测我的心思,小心适得其反。”

简一当即躬身:“属下不敢。”

李綦看了他一眼,转身朝外走去。

简一抬了头:“这么晚了,主子这是去……”

李綦头也不回,冷哼了一声:“如你所愿,去看看某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是不是转了性,改走痴情路线了。”

江黛在沐浴。

是的,这个时间,她都是在沐浴的。

沐浴的时候,她还在想,李綦居然没来,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念头闪过之后,她又鄙视了自己一翻,她这是被欺负出毛病来了不成?

她靠在浴桶边,惬意的泡了一会儿,这才起身穿衣。

刚刚系好肚兜脖间的系带,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便握住了她的腰肢,而后一路往上,覆上了酥胸,轻轻揉捏。

熟悉的气息萦绕鼻尖,江黛没好气的拍了拍他的手背,气恼的道:“李綦!”

李綦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整